半尘先生

我是人间惆怅客,知君何事泪纵横。

【觉醒年代】哀(6)

  “我决定了。”画的眼睛亮了起来,仿佛眼睛里充满了光辉,然后坚决地说“我知道以后有不少的牺牲者,就让我先来做这第一个吧!”

  “你有这个决心我们很开心。”他们说。画微微笑了一下。

  光里是几个少年的宣誓,他们的青春应该永远被铭记。

  隔壁房子里的钟声敲响了九下。

  “他们在隔壁应该几圈牌打完了。”画转身走出了房间,回头笑着招呼他们说“有空到我们家来顽。”

  “好”兄弟俩一齐说到,他们目送她走向了隔壁,然后回转来。

  “画是一个有勇气的女人。”觉民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这句话。

  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楚…”觉人说了半句便不说了。

   觉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他,像是好奇。

  “没什么的,说着玩的。”

  觉民也就不在看他了。

  “姑太太的轿子!”外面响起了书寰的喊声。

  随后几个年轻力壮的仆人抬着一乘空轿子进来,放在了堂前的空地上。

  1更的锣敲响了。

  夜死了。黑暗代替了光明,电灯泡的光一处一处的暗了下去,不停的发出刺啦刺啦的轻微响声,向鬼魂的哭泣声。欢乐的时光已经过去,黑暗的时期已经来临。

  人们在床上躺下来,翻开灵魂隐秘的一隅,里面藏着黑暗,悔恨与悲戚。

  那些悲哀的少数人窝在自己不温暖的被窝里感叹自己的命运。在这个世界上,有两个不同的面目,为着不同的人而存在。

  在仆人所住的地方,发着微弱光芒的瓦油灯,灯花垂了下来,倒衬的周围漆黑一片,边上靠墙的地方放着两张木板床,挤在一起,旁边上也摆着几张木床,几个年级大的如祥嫂都已经睡下了,鼾声如雷。唯有书寰痴痴地坐在靠瓦油灯的床上看着灯花的燃烧。

  照理说,在侍弄完太太,小姐后,晚上的这点时间就该还身体一个自由,应早点休息才是,这段时间里书寰一直重视这种身体的自由。她要好好享受他们,不肯轻易地放过他们,所以她不愿意早睡,她在思考,她在回想。她难得的拥有这种“清闲”,仿佛一切的打骂与指责都随风飘散了。她跟那些悲哀的人们一样正在翻看那小小的灵魂一隅,她坐在那里,揭下了白日那欢笑的假面具,静静地坐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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