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尘先生

我是人间惆怅客,知君何事泪纵横。

【觉醒年代】哀(7)

  沉重的锣声响起,轿夫们抬着轿子,脚步走得很慢,走在这泥泞的石板路上。

  走了几条街后,锣声终于渐渐地停了,余音传入轿夫们的耳朵里 ,也传入轿中人的耳朵里。

  前面的一位50几岁的老仆人提着灯给轿子引路…

  他偶尔用手拽拽衣服扣子,仿佛想把衣服把自己的全身再裹紧些,像是受不住那么冷的天气。时不时的传来几声短促且尖利的咳嗽,打破了一时夜晚长街上的寂静。

  轿夫们竟皆沉默着不说话,肩上扛着沉重的担子,不在意的继续大步往前走着。在这寒冷的天气里,他们仿佛已经习惯了。他们走着,有规律的,平缓的放下脚步。有时候换换肩膀,有时候把手拿下来呵呵气。热血在全身循环着,身上渐渐的冒出来微薄的汗水,打湿了身上穿着的老旧薄棉袄,脚上穿的是旧草鞋。

  画母坐在靠前的一个轿子里,虽然只有三四十岁,可也已经渐渐地衰老了。常年的闲话使她负担了很多。她就搓了几圈的麻将然后就感到了疲累。她坐在轿子里有些昏沉,连风吹起帘子都未曾感觉到。

  画却是相反,她有些兴奋。她还是有些感到害怕,她还是害怕发生,带着一些以前的思想。她带着复杂的情感去想那些事情,时而高兴,时而又有些忧郁。她沉溺在自己的思想里,直到轿子被抬进了大门,放在了空地上。

   和平日里一样,画随在母亲后面进了房间里。女佣侍弄着母亲把新衣服脱下来,折好便放在了衣柜里。

  “也不晓得这几天为何会这样的累…”

   母亲换上了家里常穿着的旧衣服,坐在椅子上感叹着。

  “妈,你今天肯定是牌打多了罢,才这样的累。”画给母亲倒了杯清水递给了母亲,然后找了张凳子坐下来,笑着回答母亲。“本来便是打牌搓麻将最是费神,还打了好几局…”

  “你总晓得怪我,我这也一大把年纪了,除了打牌搓麻将,我也没有什么事可以做…”太太笑着说“我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,我也坐不住像你婆婆他们念经礼佛…”

  “我并不是让妈你不打牌,只是说打多了也费神。”画朝着太太辩解着。

  “这一层我也是晓得的。”太太和蔼的说。

评论

热度(55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